懂的都懂1(1 / 2)
放眼望去除了無邊際的雪地之外,就再也看不到別的事物出現。
溫久穿着身藍白條紋的病號服,抱着胳膊赤腳在雪地里漫步。
說來奇怪,她記得自己是很怕冷的。
可是到了這個地方她卻一點也不冷,甚至可以光着腳踩在雪地里玩耍,還能躺進還沒變硬的柔軟雪地中去感受雪的包圍。
「這裏可真好啊,我穿這點衣服就能隨便玩。」
溫久躺在雪地里看向天空,陰沉沉的天覆着淺淡的灰色,像是在顯現誰的心情陰鬱似的。
她總覺得自己好像來過這裏,但認真想想這完全不可能。
因為她那麼怕冷是不可能來這的,而且她從穿到星際後也沒亂跑過。
那她為什麼會夢到這個地方呢?做夢果然是一件奇怪而又美好的事。
溫久在雪地里躺了半天也毫無冷意,她便用雙手雙腿在雪地里撲騰了起來,有種自己在這裏划水游泳的感覺。
只是她還沒有撲騰多久,就看見自己頭頂多了個大腦袋,她還沒來得及去反應,那個大腦袋就垂落了下來,毛茸茸的蹭的她有些發癢。
「你誰啊?」她就這樣躺着任由大腦袋蹭自己,「你也是無家可歸了嗎?」
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就感受到了大腦袋的離開,不過緊接着她的手心就傳來了輕微的刺痛感,同時還有些許奇異的濕潤微涼。
溫久坐起身子後才發現,這個大腦袋居然是只雪豹。
對方見她盤腿坐着,便學着她的姿勢抬起前肢坐了下來。
只是它並不適應這種人類的坐姿,它這樣坐了不到幾秒就趴了下來,然後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盯着溫久。
「嗷~」
「行吧,那我也趴着。」
溫久感覺自己在這一刻領悟了獸語,對方只低低地嚎了一聲她就能聽懂。
看在這漫天飛雪中只有她和這隻雪豹的份上,她便身子向前傾然後趴倒在地,就這樣眨着眼打量着眼前這隻有些呆萌的雪豹。
「嗷~嗷~」
「這裏很危險?可是我並沒有看見比你更危險的事物。」
「嗷~」
「行吧行吧,你不危險你會保護我。那你是從哪來的呢?要不帶我去你住的地方轉一轉?」
溫久感覺自己像是在哄小朋友似的,她翹起雙腿隨意地左右晃動了片刻。
雪豹湛藍的雙眼就這樣跟着她的雙腿向左向右的轉動,頓時消減了它身上的危險神秘,還多了種說不出來的可愛呆萌感。
一人一獸就這樣趴在雪地里對視,用各自的語言聊着不着邊際的話題。
「嗷~嗷嗚~嗷~」
「我也不知道我從哪裏來,可能是嘭的一聲掉下來的吧,真可惜我沒掉在你身上,不然就能感受一下你毛茸茸的皮毛了。」
溫久說着說着自己都笑了,可惜這隻笨笨的雪豹不知道她在笑什麼。
笑完後,她發現對方身後的尾巴在不停晃動,就像是在呼喚她快來摸一摸似的。
於是她從雪地里爬了起來,「乖豹豹不要動!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尾巴。」
她一邊用哄小孩的語氣說話,一邊快步走向雪豹的身後,然後抓住對方的尾巴就開始瘋狂搓揉。
和她想像中的一樣摸起來並不柔軟,反而有些硬硬的像是還未長成的銀針。
只是這種觸感並沒有令她感到難受,倒是讓她覺得越摸越上癮。
不過溫久還沒有摸上多久,雪豹忽地就向前跳了一跳,跟她拉出了一小段距離。
這讓她不禁疑惑問道:「你不是要跟我做朋友嗎?幹嘛跑那麼遠呀?」
「嗷嗚~嗷嗚~」
雪豹衝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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