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詩詩大受震撼1(1 / 2)
畢竟誰能在被陌生人壓着的情況下,不去反抗掙扎呢?
「算了,你先把手伸出來。」溫久說着就召喚出了一抹綠光,她的指尖輕輕拂過楚嘉言的雙手。
只見綠光飛竄到了對方纖細的手腕處,構造出了一對由藤蔓編織而成的手銬。
楚嘉言的手腕冷白而又纖細,青紫色血管微微凸起,頗有幾分病態的美感。
「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,都先跟我進臥室去蹲牆角。」
說完她又從手銬的中間延伸出了一段藤蔓,然後拽着那根藤蔓牽引對方。
她掃視了一圈客廳,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和雜亂後,她才關上燈牽着楚嘉言回了主臥。
「看見那個牆角了嗎?你今晚就蹲那睡。」
溫久鬆開藤蔓往床上一坐,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牆角。
她的話說完後,楚嘉言就乖乖巧巧地走去了牆角蹲下,像只聽話的大貓咪似的。
溫久本想直接躺下就睡,但對方總是兩眼放光地盯着她,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自在。
於是她又補充了幾句,「你轉過去面壁,不許看我這邊。」
「還有不許私自解開手銬,要是我醒了發現手銬沒了或是你人沒了,那我就追殺你到天涯海角。」
她說完這些才用被子把自己裹上,但她很快就聽到了對方挪動的窸窸窣窣的聲音。
「我不是說讓你蹲在牆角嗎?你睡我床下面做什麼?」
溫久一掀開被子就看到了楚嘉言蜷縮在她的床旁邊,這讓她心裏的火氣更大了。
對方很快就坐了起來,委委屈屈地指了指地面道:「牆角好冷地板好硬,你這邊有地毯可以躺。」
房間裏有暖氣的存在倒是不冷,只是牆角那邊沒有地毯,再加上用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本就又冷又硬,因此楚嘉言不想睡在那裏也是正常的。
於是溫久從床上爬了起來,跑到衣櫃那找了床薄毯出來丟給對方。
「我先跟你說清楚,這毯子借你是要收費的,還有你在我家暫住也要給錢的。」
「但是你現在失憶了,而且身上連個鋼鏰都掏不出來,我就權當你是賒賬。等你找回了記憶或者是有了錢,就得把這筆債給我還上。」
「聽明白了嗎?」
楚嘉言點了點頭,表示自己聽懂了她的意思。
隨即他又抬起被銬在一塊的手小聲道:「我被你銬住了,沒法蓋被子。」
溫久只得讓他乖乖躺好,然後隨意地甩開薄毯給他蓋在了身上。
手銬是不可能解開的,她還在想要不要上個腳鐐呢。
「睡吧,明天見。」她躺回了被窩裏閉上眼。
但她翻來覆去都難以入睡,只能睜着眼看向天花板發呆。
「楚嘉言,你是不是也沒睡?你還記得你爺爺嗎,他正在3047醫院住院。」
她的話音落下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,她翻到了床邊借着微弱的月光往下看去。
楚嘉言似乎是睡着了,他裹在薄毯下蜷縮成了一團。
人在睡着後無意識的睡姿會暴露一切,溫久能從他的睡姿看出來,他正處在極度沒有安全感的狀態。
這不禁讓她想起來自己在對方房間的書桌上,看到的那些用小刀刻下的各種話語。
楚嘉言到底經歷了些什麼,才會從陽光的調皮小少年變成那副模樣呢?
還有他為什麼會變成貓,又是怎麼忽然變回人的?
難不成對方跟自己一樣,都是那個實驗的實驗品嗎?
種種疑問在溫久的腦海浮現,但她除了能猜出對方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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