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七百二十章 決戰上黨 七(1 / 4)
壺關。
明軍前線指揮部。
中營之內,牧景縈繞着巨大的沙盤,來回的踱步,眸子一直凝視在這個沙盤的山川河流之間。
大戰已經爆發了。
這時候任何一個細小的因素,都會影響整個戰役的走向。
而且明軍現在還陷入了一個上下夾擊的心思之中,這樣的形勢,會給人很大的壓力,包括諸大將。
「雒陽有什麼消息嗎?「
牧景突然問。
「沒有!」
戲志才站出來,搖搖頭,回應牧景,道:「沒有消息或許就是好消息,如果真的被攻破了,恐怕消息已經傳上來了,而且我們的糧道還通暢着,今天還有兩批糧草運輸上來,問題不是很大!」
「徐元直朕還是比較寄予厚望的,另外龐羲如果能趕回來了,他們兩個聯合起來,公孫度翻不起浪頭!」
牧景拍一下自己的後腦勺,心中莫名的不安越發的明顯起來了,總感覺哪裏有些算不到一樣。
「那陛下在擔心什麼?」
陳宮好像看出來了牧景那種不安的情緒,他拱手行禮,低沉的詢問。
「不知道!」
牧景苦笑,道:「總感覺好像自己的忘記了什麼,也總有一種致命的威脅在籠罩着!」
這種是戰場上的感覺。
他十二歲隨着父親上戰場,到如今,十幾年大戰下來,或許是因為他獨特過人的靈魂,在戰場上,總會感受到一些特別的威脅感的。
這種感覺很玄妙,也說不上什麼根據,很多人有時候都會罔顧,但是牧景絕對不會。
因為他相信自己的感覺。
而且在戰場上,寧可相信危險一直都在,絕不相信自己的是安全的,寧可錯了,也不可以忽視任何的錯誤。
「陛下還是在擔心魏軍吧!」戲志才突然說道。
「志才說到點子上了!」
牧景點頭,看着沙盤往南的地形:「按道理來說,曹孟德是不可能有兵馬北上,哪怕有也只是小規模的兵馬,沒辦法影響大局!」
「但是陛下卻依舊擔心!」戲志才補充了一句。
「朕所擔心的,是他整個人!」
牧景輕聲的道:「曹孟德乃千古之梟雄,他敢做別人不敢的事情!」
「比如當年他從雒陽逃出來的時候,那時候,我不相信他最後還會殺呂伯奢,此人的確能常人是不能!」
陳宮苦笑的說道。
當年殺呂伯奢一家的時候,他能理解曹操的草木皆兵,但是最後明知道殺錯了,還斬了呂伯奢,這才是他和曹操分道揚鑣的根本。
「黃將軍不會給他機會的!」
戲志才想了想,道:「以我們景平和暴熊的兵力,只要強行出擊,把他們的主力拖住在豫州戰線,那是沒問題的!」
這一點,他推演過了很多次,他始終認為的,魏軍是沒辦法脫離這一條戰線的。
「我也是如此認為!」陳宮看了看沙盤,道:「魏軍也不會飛的,他們還能飛過來嗎!」
「希望是朕多想了!」
牧景笑了笑,道:「可能是最近的壓力太大,又或者是劉備的這種死纏爛打的戰法,讓朕想的太多了!」
一方面是他自己的心緒不安,另外一方面,也是因為劉備的燕軍在這種情況之下,依然要和自己的死戰到底的情況,才讓他總感覺,自己錯過了什麼一樣。
「陛下,莫想太多了!」
戲志才說道:「如今怎麼打贏這一仗,才是的正事,燕軍已經側翼從長子進攻了,先不說他們能不能攻下長子城,對他們來說,上黨打爛了都沒有問題,但是我們不行啊!」
他苦笑的說道:「如今長子城已經算是我們的了,所以我們打仗的時候,需要有些投鼠忌器了!」
這就是主場作戰和客場作戰的區別。
他們換了一
第一千七百二十章 決戰上黨 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