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八章出鋒8(1 / 2)
「這…」許沫的猶豫讓長祁連略微厭煩:「許大人,有事直言,若無其它,本官還有公務在身!」
聞聽逐客令,許沫道:「大人…夫人…下官嘴拙,若是有不當之處,請您擔待些…具體事況為…昨夜富春街發生命案,九門督司巡查衛與都府衙巡查當值撞見,一直追到海記商貨行後院府倉…讓後發現數具屍首…」
此話未完,長祁連面色稍稍蒼白,似在害怕什麼,至於那長夫人更是身形不穩,一旁的丫鬟趕緊攙扶:「夫人,您怎麼了?」
「命案?大人…你此話何意?難不成與我兒有什麼干係?」
瞧着長夫人心緒不穩的模樣,許沫鼓足心氣,繼續道:「在偏房裏有具屍首…腰帶上墜着一隻白玉佩,玉佩背面刻有『長府』字樣…所以下官前來詢查個清楚…若是貴府公子在府中,那就好說了,此案不干貴府的事…若不在…」
聽到這話,長夫人驚神瞬息,讓後眼睛一翻,頃刻癱軟在地,至於那長祁連,已經由驚變怒,而許沫很識趣的閉嘴,讓後猶如座鐘般承受長祁連接下來的咆哮…
都府衙的府牢中。
林秀在潮濕陰冷的囚房內醒來,看着眼前的景象,他心亂大嚎起來,不遠處的監管屋內,幾個牢兵跑過來,其牢頭更是抄起杖木,透過牢門向林秀敲打:「你個賊犯,來到這裏還敢叫囂?信不信爺幾個先給你一頓殺威棒嘗嘗!」
面對牢頭的囂張,林秀怒然,他臂出虎爪,力發千斤,直接鎖住杖木的一頭,那牢頭回抽不動,破口大罵:「賊犯,你給老子放開!娘希匹的,找死也不看看地方,你們幾個開門進去,給老子使勁打這潑賤種!」
只是幾個牢兵顯然低估了林秀的勇悍,想林秀經歷北疆搏戰,官至驍武皇驍騎尉,更在皇城操演兩陣搏勝,豈是他們這些鼠目寸光的狗腿子可惹?
「嗤喇」一聲,牢門鎖開,四個牢兵抄着杖木叫囂衝進去,原想着教訓叫囂的潑賤種,不成想林秀猶如猛虎,暴起發力,幾個牢兵頓時驚心,就這空擋,林秀回抽杖木,奪身後退,那牢頭手勁不足,沒有把持住,直接被杖干丒掉一層皮,疼的他嗷嗷叫。
跟着林秀以四尺杖木作刀,橫身進步劈砍,沖位在前的兩個牢兵直接被杖頭打臉,翻身倒地,進而吐出一嘴爛牙,剩下兩人呆愣瞬息,還未反應過來,林秀已經箭步壓上,二人慌忙抵擋,只聽『咣咣』兩聲,他們手中的杖木被林秀自上抽下,生生打斷,讓一腳平踢,二人先後飛出,撞在牢門上。
一瞬間的變化讓牢房躁動,旁邊囚室里的犯人張目看來,歡呼叫好,至於牢頭,已經被林秀的作為嚇倒。
林秀怒睜眼目,血絲滿布,他一手提杖,一手握拳,其威殺之氣讓人牢頭忘記手掌脫皮血流的疼痛,拄地後退:「你…你別亂來…這是都府衙府牢…你這是越獄,按律當斬…你別過來…」
牢頭膽怯欲走,慌亂中卻被林秀甩手杖木,打在腿窩,直接跪倒,不等他起身,林秀已經近前探臂,一把卡主他的脖子:「說…老子犯了什麼罪?為何在這?那狗雜碎烏正和他設下的陰招賤女人在哪?」
面對沒頭緒的話,牢頭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恰好彭城這時進來,看到此景,他當即帶着數個衙兵衝來:「林將軍,住手!」
「你又是何人?烏正在哪?那賊人女子在哪?我為何會在這裏?」
林秀此時情緒激動,對此彭城也不多言,示意左右,五個衙兵赤手衝上來,可是林秀搏藝高超,一時間,衙兵反倒被打的七零八落,彭城知道這樣下去要出大事,故箭步衝上,借着林秀不慎功夫,從後突襲,一記臂肘打在林秀的後肩頸項處,林秀頓時頭沉,晃悠兩步,可硬撐着不倒。
彭城近身鎖住他的雙臂,附耳低言:「林將軍,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,可是此番情形對你着實不利,切莫亂來,不然悔之晚矣!」
一言暗告,林秀梗着脖子轉首怒目:「你…你….」
「林將軍,切莫亂言,在下得罪了!」彭城眉皺瞬息,雙臂猛然發力,這股子沉悶將林秀壓翻在地,幾個衙兵當即撲上將林秀
第一百一十八章出鋒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