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一十二章另一批人(1 / 2)
「她和你一樣,都是可悲者。」毅瀟臣回頭看了虞妙一眼,此時的虞妙也正直視着毅瀟臣,但是韓震不這麼認為,在他的認知里,是白羽閣殺害了雲霄的前輩和自己師傅,當下韓震抬手怒指毅瀟臣,咬牙切齒道:「別逼我殺你!」
只是毅瀟臣沉靜的好像不是他自己一樣。「虞妙,你為何不解釋?白羽閣之變,罪魁禍首就是這根遺落的骨笛,你又何嘗不是那次災變的殘存可悲者!」對此虞妙搖了搖頭,沖韓震漏出一絲鄙夷:「解釋?何來解釋?這都是命!既然命中如此,那就無話可說!」
就在韓震準備動手了結這個白羽閣的賤人時,幾顆彈丸從遠處飛來,毅瀟臣當即一愣,猛然大喝:「該死的!」
話落,彈丸轟然炸裂,從彈丸內散溢出來的白色氣體當即擴散,韓震遊歷江湖數十載,知道這是催魂煙,若吸入肺腑,可封人七竅,讓人短時間內像活死人一樣,任人擺佈。
「嗷…」一聲悶吼,小毛躬身向遠處衝去,由於韓震和虞妙的爭鬥,毅瀟臣和小毛忽略了暗中追趕的雜碎,不過毅瀟臣經歷這麼多詭事後,人早已不同過去,在白煙擴散的那一瞬間,他便催動靈炙,以魂力封了自己的心魂,而後沖韓震虞妙道:「你們若真想為先輩報仇,那就隨我來,白骨笛追到根源,一切大可明了!」
聽此,韓震一咬牙,反身一躍,臂膀一揮,將面前白煙驅開,緊跟着他從破包內掏出一巴掌大的銅鼎,只見他左手豎指插入鼎內低語數聲,銅鼎竟然噴出一股黑煙,緊跟着韓震將銅鼎朝彈丸飛來方向擲去,忽的一聲炸裂,銅鼎散做一堆碎片,但是那濃濃的黑眼竟然集聚變化,形成一隻黑狗樣向遠處狂吠衝去,不多時就聽到了接連不斷的低吼聲。
小毛衝過來,見到三個黑衫制服正在拼命沖呼叫儀大吼,在他們身後,另有幾個黑衫制服的人與幾個灰服飾的人斗在一起,不過在小毛眼中,他們都是該死的畜生,故而小毛飛撲上去,獠牙凸顯,沾滿屍毒的利爪迅速劃開三名黑衫制服的脖頸,任由鮮血四濺,換做往日,小毛一定會撲上去大口吞噬,但是現在情勢不明,小毛並未拖延,除掉三個黑衫制服後,不管亂鬥在一起的傢伙,轉身飛躍離開。
從白煙中逃脫,毅瀟臣確定身後沒有追趕者才停下來,片刻之後,小毛追了上來,這讓毅瀟臣一陣憤怒,在不明情勢下,小毛竟然沖了上去,假如是諸遂那類的人,小毛必將陷入險地。
只是小毛不等毅瀟臣開口,便硬聲道:「黑衫制服…灰色服飾…他們…打在…一起…」
聽聞這話,毅瀟臣一愣,黑衫制服他知道,是黃靈閣的人,也就是諸遂的人,可是灰色服飾,這又是什麼人?雖然不知道後一批是什麼人,但是毅瀟臣已經確定,黑手在陰影下跟着自己,他們在等待機會,等待自己找到陰陽盤的前一刻,這些人必定會現身。
這時,韓震帶着困惑開口:「黑衫制服,難道是哪個道者的人?」
對此,毅瀟臣道:「道者?可笑,他不過是那些組織的狗而已,曾經他們想要殺了我,可是我命不該絕,硬是從死亡境地活了過來,這種詭異的事讓他們心有不安,因此才想追捕我,而後找出我身上的秘密!」
「不可能!」韓震當即反駁。「我沒有從那個人身上感受到邪性氣息!」
「沒有感受到不代表他就是正者善類,你也沒有從我身上感受到正陽之氣,難道我一定就是畜生邪人?世間沒有絕對的事,一切都是相對的。」說到這,毅瀟臣不屑的笑了起來:「曾經我天真的認為加入哪個組織就可以活下去,誰想他們從未把我當做人,在他們眼裏,我只是毅氏的遺留下的後人,一個能夠找到失落術式的可能性線索之一,所以說,在這條道上,所有人都一樣!甚至包括你這個替天行道的傢伙!」最後一句,毅瀟臣沖韓震道,這讓韓震不滿,只是他還未開口,毅瀟臣接下來的話讓他閉了嘴:「白羽閣偶然間被人脅迫,要用白羽閣的器物來壓制着骨笛中的邪氣,以供他們接下來的行動,可是白羽閣與你雲霄一樣是正道,不願如此,故而邀請數家道派商談解決,結果白羽閣遭到那些未知身份者的屠殺
第二百一十二章另一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