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第七章(2 / 3)
,我怎麼沒聽大伯說過如今廣陵道還有西楚餘孽呢。」
今晚萬事不順的高亭侯忍住怒氣,笑問道:「這位姑娘,你大伯說話管用嗎?」
她瞪大眼眸故作天真道:「啊?一道節度使說話也不管用嗎?」
高亭侯問道:「敢問姑娘跟許大人是何關係?」
女子歪着腦袋俏皮回答,「你猜。」
高亭侯哈哈大笑,然後抬起手臂,沉聲道:「撤!」
一百五十餘精騎疾馳而去,至於會不會帶着一千五百騎疾馳而返,那就得看高亭侯敢不敢豪賭一場了。
不用那名觀海徐氏的婦人出聲提醒,呂思楚就大步向前蹲下身,幫那名已經痛暈過去的少年郎點止血、塗藥包紮,抱起少年後,年輕人毫不拖泥帶水道:「咱們必須騎馬離開這裏,這些俠義之士的屍體實在是顧不得了,咱們揀選出不曾受傷的馬匹,若是有人不會騎馬,便與人共乘一騎。我們最少也要進入賀州邊境才算安全一些。只不過問題在於這一路北去,在離開劍州之前,那個叫高亭侯的傢伙有兩個同黨,剛好負責邊境軍務,很是麻煩。」
大劍堂何講武的親傳弟子劉關山嘆息道:「只要到了賀州,我就能夠調動一部分大劍堂勢力,儘量為我們遮掩。」
劉關山突然問道:「這位姑娘,你不是說與我們廣陵道節度使許大人……」
紫裙女子白眼道:「你還真信啊!」
劉關山尷尬一笑。
呂思楚吹了一聲口哨,樹林中跑出兩匹駿馬,他和紫裙女子一人一騎,徐家那位忠心耿耿的年邁馬夫自然會騎馬,加上劉關山就是四人能夠騎馬,徐氏少年,婦人,小女孩和丫鬟,剛好也是四人不會騎馬,可是如何分配,就又些麻煩,問題在於大家門戶出來的婦人和丫鬟,當然不便與男子共騎一馬,照理說是身份更為尊貴的婦人坐在紫裙女俠身後,可是婦人卻讓那名貌不驚人的丫鬟去找紫裙女子,她將懷中滿臉淚痕的女兒交給了呂思楚,她自己滿臉漲紅,羞憤難當,正當她望向劉關山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,一直被他們晾在旁邊的青衫男子緩緩說道:「如果你們執意向北而去,肯定逃不掉的,那支騎軍雖然看似都回去了,不過悄悄留下了幾名斥候偵騎,估計是故意讓你們掉以輕心,那名武將要麼在官道上休息等人,要麼已經親自去調遣大隊騎軍剿殺你們。」
呂思楚其實一直在暗中打量這一大一小,看不出深淺。
紫裙女子看似沒心沒肺笑道:「那咋辦呀?」
青衫男子也跟着笑眯眯道:「啊?姑娘身穿紫衣,難道不是那位徽山盟主嗎?對付這些宵小之徒,還不是彈指間灰飛煙滅的事情?」
紫裙女子捧腹大笑,伸出大拇指道:「好眼光!」
劉關山有些心情不快,對於那個陌生古怪的青衫男子,這位大劍堂高徒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天然敵意,尤其是剛才兩人有意無意對視了一眼,讓劉關山沒來由頭皮發麻。
原本安安靜靜坐在紫裙女俠身後的丫鬟,深呼吸一口氣,突然對青衫男子說道:「這位先生,我跟你向西邊走!其他人繼續向北!」
婦人神色複雜,欲言又止。
呂思楚和紫裙女子都一頭霧水。
劉關山脫口而出道:「不可以!」
更奇怪的是那名青衫男子搖頭道:「我就算帶人離開,也是帶着那個手臂受傷的孩子。」
那名看似腐朽老態的馬夫氣勢驟然間一變,眼神凌厲,停下了將少年與自己綁縛在一起的動作,死死盯住那個言辭深意的不速之客。
一時間稻田上死寂無聲。
青衫男人無奈道:「我如果有歹意,就不是現在的情景了。」
顯然身份隱秘的年邁馬夫和大劍堂弟子劉關山都不太信,哪怕那一大一小能夠成功穿過騎軍包圍。
男人輕聲道:「王生,開匣。」
少女劍客點了點頭,不見她任何動作,背後所負紫色長匣頂部木板瞬間滑開。
那一刻
番外第七章